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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8 01:28:50
亿博体育官方App下载对话滑雪发烧友:爱上这项高风险却又挑战自我的运动投入最多的是时间在与丁建秋通话之前,经济观察网记者事先添加他为微信好友,翻看其朋友圈相册和视频号内容,多与滑雪有关。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形象照头像,以及“牙医哥”的视频号名字,都在提醒外人,丁建秋的职业是一名牙医。
“牙医是一个安静的职业。”丁建秋下了手术台后,就会选择健身、练习滑雪技巧等。虽不是专业型滑雪运动员,但滑雪这个“爱好”却让他坚持了近20年,他告诉记者,“滑雪已经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滑雪也同样融入了刘益的生活。影视编剧出身的她,是一名成都人,“幸好来北京读书,有机会接触滑雪,并爱上了北方。”
刘益第一次接触滑雪是在2007年到吉林旅游时,那之后的两年时间里,她从北京的军都山滑雪场、南山滑雪场开启了学习,“滑到现在十几年了。”从小白到资深玩家,刘益的认知里,滑雪的人会经历以下阶段,好奇到狂热迷恋,再到疲惫懈怠,不再进阶,“要么停止,要么开发新的滑法。”当然,她已走过上述过程,步入第四个阶段,“滑雪成为了一种生活习惯。”
在某互联网公司工作的李阳,同样热爱滑雪,但与丁建秋、刘益这样有着十几年滑雪经验的老手相比,目前“滑龄”3年的她,还只是踏入这个圈子里的一个新人。
“我才迈过了初级,正处于需要进阶的阶段。”李阳当下有个小目标,“我想把滑行练好,然后往平花走。”
“刻滑、平花、公园”,李阳向记者细致讲述着这些术语,“刻滑就是摸地滑行,平花就是有一些跳跃动作,公园就是有一些飞包装置可以让滑雪者飞起来之类。”
跟着朋友开滑的李阳,别看没有报专门的滑雪培训班,却在日常里通过浏览抖音和小红书上的教练课,学习着相关动作技巧。她从北京怀北滑雪场滑起,为了练习还会在晚上去到北京射击场的万龙八易滑雪场专滑夜场。
“北京周边的滑雪场比较适合新手。”李阳在第一个雪季的末尾,去到了崇礼,也就是那次,让她“基本算是告别小白了”。
与李阳练习初期有不少的滑雪场地选择不同,丁建秋接触滑雪是在2002年,“那时北京的雪场还非常少。”因美籍华人的导师爱好滑雪,丁建秋帮忙寻找北京周边的雪场,“跟着去了几次,也就慢慢喜欢上了。”
类比冲浪,别人看着无聊,玩在其中的人却很嗨。“滑雪是一个自我的游戏。”丁建秋在采访中不忘呼吁更多的人可以去体验滑雪,往往会被深深吸引。他形容自己“对雪有很深的瘾”,即便工作忙碌,依然会将自己每年的休假时间控制在1月-2月间,“抓住每个雪季”。
2022年跨年的这个雪季,丁建秋与来自全国各地的资深雪友一起,大概130人组成的“包机团”飞抵新疆,在阿勒泰地区的禾木雪场度过了一周时间。
据丁建秋讲述,禾木雪场目前仅完善了十分之一的设施建设,“它未来要成为亚洲第一大滑雪场。”作为这一雪场的第一波“客人”,丁建秋在这里给自己的新雪板“鱼”开板,后登上2800米海拔的山顶,完成了首滑。他在朋友圈如此写到,“爬当地最高的山,滑当地最野的雪,喝当地最烈的酒”。
除了去一些新地点滑雪,对于滑雪爱好者来说,张家口会是每年雪季的必滑之地。“每年会去个三四次。”丁建秋依然记得十几年前去崇礼时,路上没有路灯,下雪天还会事故多发。
刘益也向记者讲述起自己的崇礼“初印象”,“在路上能看到老乡住的窑洞,就连老乡的运输工具还都是驴车、马车。”
2013年后,刘益直观地感受到,窑洞、马车变少了,县城馆子多了,“当地老乡们不但搞起民宿接待各地前来的滑雪人,甚至会有人专门修建住宅楼卖给从北京来滑雪的人。”
尽管对比国外的一些滑雪胜地,崇礼的基础设施仍有差距,“但滑雪的热情是没有区别的。”丁建秋也有同感,“现在完全变了一个天地。”如今到崇礼既有便捷的高铁,还有更宽阔、安全的高速路,“这里早已成为了一个有浓厚滑雪氛围和雪文化的小镇。”
对话滑雪爱好者们,记者发现,他们多在北京周边的滑雪场度过一两个雪季后,便开始走出去,去到张家口、吉林、哈尔滨等地的雪场去,甚至像丁建秋、刘益这样的发烧友,会专门飞到海外去滑雪。
“疫情之前,日本是我们经常首选的地方,有时会一年去两次。”丁建秋讲述亿博体育官方网站,除了日本北海道、白马高原,以及像藏王滑雪场、鬼手滑雪场这样“雪文化”较久、雪场建设也比较早的地方,他还去到美国的雪场。
其实,滑雪之于丁建秋,最大的消耗不是金钱,反倒是“时间和精力上的投入更多。”他至今没有细算过,自己在滑雪这项运动上的花费,“这是一个从头武装到脚的运动,成本挺高的。”将时间点拉回到2003年左右,丁建秋记得,从脚到头顶,雪鞋、雪裤、雪衣、护具,再加上头盔、帽子,“一套置办下来,四五千左右的样子。”
尤其在这项运动未普及前,“装备几乎都是国外买回来,不但贵,还走得海运。”刘益讲述起自己从荷兰海淘一副二手telemark滑雪板的经历,买方只会中英文,卖方又只会荷兰语、德语,双方用eBay交流时都得依靠翻译软件,最终她收到货时竟历尽7个多月。
李阳本人不建议刚学的人就去购买雪具,“如果能坚持完第一个雪季再说。”在接受经济观察网记者采访时,她列出了一个初级滑雪者的消费“价目表”,头盔200元-300元,护膝护臀等护具400元-500元,手套100多元。提及自己穿的雪服,“当初在迪卡侬花500多块钱买的,到现在换了三四套雪服了。”
丁建秋学习初期就是在雪场租设备,带他入门的导师来京做医疗项目时,也会给他带一些雪服、雪具,“后来北京磁器口一带也新开了不少滑雪用品商店。”
除了磁器口的专业设备销售门店,刘益在2013年后也能在淘宝这样的电商平台上轻松买到滑雪装备了,她也发现滑雪装备中的一些国产品牌,像凯乐石的雪服等滑雪设备相关品牌逐步崛起。
由于滑雪类别多,导致所需的用具“分门别类很细”。刘益的经验是,在针对初学者的基础滑雪用具之外,像telemark滑雪,country cross滑雪、登山滑雪等小众滑雪用具,“在国内依然稀缺。”
除了装备消费,刘益最大的感触是, “去国外滑雪,一次费用都是几万。”何况,在她的带动下,孩子和丈夫都跟着滑了起来,外出滑雪成了一家人的集体活动。
不像其他运动那样具有竞争性和对抗性,对于丁建秋、刘益这样的雪友来说,更多是一种自我挑战。而滑雪作为一项高风险运动,人在滑行时少不了磕绊,而受伤更是在所难免。
刘益最难忘的是2010年圣诞节夜里,她在滑雪场摔到耳朵失聪,“一度以为就这样完了,后来渐渐好了。”
换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会对伤痛有所畏惧。刘益也不例外,“就像出了车祸,以后就会害怕开车一样。”在重新规划滑雪时,刘益也会害怕速度,害怕人,为了克服这种情绪,她会买很多护具,保护措施比一般的初学者好得多,“滑雪老手在护具上花的钱都是成千上万的。”
在雪场里获得速度的体验后,就会希望到一些未知路途,去找到新的兴奋点。再就是借助一些直升飞机或雪猫、摩托车等外力,将人带到一个山头,“这个区域基本上需要你自己探索、开发”,如今的丁建秋也不满于此,他向往能摆脱外力,自己带着雪具徒步登高,然后“去征服一座山”。
丁建秋自知,每个阶段跨越都需要一个周期,并且在自我挑战,征服地域的过程中不会一帆风顺,他也曾遭遇危险。最严重的一次受伤,是2015年在崇礼的优乐美地雪场,“公园滑行场地有一个三连跳的跳台,我在最后一跳腾空时,没能控制好重心。”
失控、摔落,直接导致丁建秋左肩骨裂,当时住院20多天,不只是当年雪季结束,就连2016年的雪季也全“报销”了。丁建秋并不避讳谈及滑雪运动的危险性,但他觉得,这是一种享受自我的运动,过程中需要“靠自我去突破极限”。
“自嗨比较多”的丁建秋,喜欢独自去一些基础设施建设较匮乏,自然破坏较少的“野”地方去滑雪。不过,在挑战进阶的过程中,他还带动着身边不少朋友学习滑雪,帮助他们从“不会”到慢慢体验滑雪的乐趣,“我大概教了二三十个,十来个儿童。”
6岁的女儿已经随丁建秋一起在北京渔阳滑雪场滑了四五天,除了接受一些滑雪基础知识、懂得雪场的规则,他更希望女儿未来能够享受滑雪的乐趣。
丁建秋觉得部分国人对滑雪缺乏认知,甚至存在风险意识淡薄,诸如雪场规矩,避免伤害、保障安全等知识都要学习,且需要有专业的人员来做指导,再去自我娱乐。
通过2022年北京冬奥会的影响,丁建秋呼吁,我国可以在青少年的学科里增设一些对雪场知识、文化基础等的普及。
丁建秋将自己称之为“雪一代”,而像女儿这样接触滑雪的孩子直接成为了“雪二代”,“明年崇礼放开后,让她去放飞一下自我。”而他自己也有规划,早几年因临时有事取消了去新西兰皇后镇滑雪的安排,此后疫情突袭,防疫常态化下,国际旅游无法成行,“会遗憾。”他希望疫情能尽快消散,待到那时,便要把新西兰的滑雪行程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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